旧货市场的喧嚣像一层薄纱,裹着阳光里浮动的尘埃。我蹲在角落的木箱前,指尖划过箱沿的裂痕——这是爷爷临终前留给我的“最后一份礼物”,他说:“别打开,除非你准备好承担代价。”可好奇心像藤蔓缠住心脏,最终我还是撬开了那道锈迹斑斑的铁锁。
木箱里的东西让我屏住了呼吸:一个巴掌大的青铜匣,表面刻着繁复的纹路,像是某种古老文字。匣盖轻启时,一股淡金色的雾气涌出,带着若有若无的松脂香。匣内躺着一个玻璃瓶,瓶身呈流线型,像一滴凝固的月光,瓶中盛着半透明液体,正泛着细碎的金光,如同星子落进水里。
“这就是……黄金油胆闪灵?”我喃喃自语,手指触碰到瓶身的瞬间,液体突然波动起来,仿佛有了生命。爷爷的话在我耳边回响:“它是时之国的遗物,能留住时光,也能泄露秘密。”我凑近细看,发现液体里竟嵌着一枚小小的齿轮,随着心跳般的节奏缓缓转动。
为了弄清真相,我翻遍了图书馆的古籍。在一本泛黄的《异闻录》里,找到了关于“黄金油胆闪灵”的记载:相传三千年前,大陆上有个名为“时之国”的文明,他们掌握了“时光封印术”,将重要时刻储存在这种特殊的液体中,以防历史被篡改。而“闪灵”之名,源于液体能在特定频率下发出微光,预警即将发生的时间紊乱。
更惊人的是,书中提到一个禁忌:若非“时之国的血脉”,触碰闪灵会引发“时光反噬”——使用者会短暂看见未来的碎片,却要以失去某段记忆为代价。我摸了摸自己的手腕,那里有一道浅疤,是小时候摔破的,如今却莫名地发烫。
那天深夜,我鬼使神差地将闪灵举到眼前。液体中的齿轮突然加速转动,一道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。当我再次睁开眼时,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陌生的街道上——建筑是未来风格的,天空飘着悬浮车,人们穿着银灰色的制服,胸前挂着全息屏幕。
“2025年7月15日,全球时空间隙爆发,闪灵持有者需在24小时内激活‘时之锚’,否则世界将被卷入永恒的循环……”一个机械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紧接着画面扭曲,我跌回了现实。
手心全是冷汗,我低头看向闪灵,发现液体里的齿轮少了一块——原来那是我的一段童年记忆,关于和爷爷在院子里种向日葵的日子。
没过多久,麻烦就找上了门。一天放学,我在巷口被人围堵,领头的是个穿黑风衣的男人,他盯着我的背包说:“把闪灵交出来,我们可以饶你不死。”我拔腿就跑,身后传来枪声,子弹擦着我的耳际飞过。
后来我才知道,这些人是“蚀时者”——一个妄图通过掠夺闪灵掌控时间的组织。他们的首领“时烬”声称,集齐七件闪灵就能重启“时之国”的时光机器,实现“永生”。而我手中的这一件,正是关键中的关键。
为了躲避追杀,我躲进了爷爷的老房子。在阁楼的一个暗格里,我发现了一个铁盒,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封信。照片上是年轻的爷爷,旁边站着一位穿白大褂的老人;信里写着:“闪灵不是武器,而是钥匙——它能开启‘时之锚’,修复被破坏的时间线。但只有真正的守护者,才能承受其中的代价。”
照片背面的文字解开了我的疑惑:那位老人是时之国的最后一位学者,他将闪灵托付给爷爷,希望他能找到继承人。而“时之锚”并非什么机器,而是七个闪灵汇聚时产生的“时间节点”,能让失控的时光回归正轨。
蚀时者们最终还是找到了我。他们包围了老房子,用电磁脉冲干扰了我的手机信号。我握着闪灵,感受到液体在发热——它在预警